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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内卷和躺平的关系

来源:津巴布韦 时间:202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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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内卷与躺平的关系

郭长龙

内卷和躺平是现在非常流行的网络新词,和所有流行的网络新词一样,所有的网络新词无非是新瓶装旧酒,包装换了,花里胡哨,但内核却不会改变。0UT曾经非常流行,其实就是老土的翻版,娘炮其实就是娘娘腔的翻版。

本文试图从严肃的学术角度,站在国内和国外两个视角,力求从国际视野的高度和广度对内卷和躺平的由来、发展、嬗变以及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做一个简单梳理。

一、内卷和躺平释义

按照网友丘小海的说法,内卷involution,与之对应的是evolution,即演化。

直观地说,内卷就是“向内演化,或绕圈圈”。

更宽泛一点说,所有无实质意义的消耗都可称为内卷。生活中许许多多低水平重复的工作,貌似精益求精,大家都按部就班,埋头苦干,乐此不疲,但只在有限的内部范围施展,不向外扩张,工作方向是向内收敛的,而不是向外发散的,这就叫内卷。

百度的解释是:内卷,网络流行词,本意是一类文化模式达到了某种最终的形态以后,既没有办法稳定下来,也没有办法转变为新的形态,而只能不断地在内部变得更加复杂的现象。

经网络流传,很多高等学校学生用其来指代非理性的内部竞争或“被自愿”竞争。现指同行间竞相付出更多努力以争夺有限资源,从而导致个体“收益努力比”下降的现象。可以看作是努力的“通货膨胀”。

该词在大学生中广为流传、屡次出圈,引起了一波又一波网络讨论。

应该说,这两种定义都有正确的地方,但定义都偏向负面评价。

其实,如果把视野放宽放长,内卷在很多情况下是正面的评价。

躺平,网络流行词,指无论对方做出什么反应,你内心都毫无波澜,对此不会有任何反应或者反抗,表示顺从心理。另外在部分语境中表示为:瘫倒在地,不再鸡血沸腾、渴求成功了。躺平看似是妥协、放弃,但其实是“向下突破天花板”,选择最无所作为的方式反叛裹挟。年轻人选择躺平,就是选择走向边缘,超脱于加班、升职、挣钱、买房的主流路径之外,用自己的方式消解外在环境对个体的规训。

二、国际国内内卷情况。

先说国内,内卷,也就是内部的精益求精,在以前更多的是一种美德。

比如写字,写字其实就是记事的工具和手段。但在以前,字不仅要会写还要写得好,这是读书人的一项基本功。

以前的读书人,学问再好,如果字不行,根本就不会跻身上层,科举考试这一关就过不去。

所以,以前的读书人,那字写得精益求精。

不仅写字,我国以前的工匠还是有工匠精神的。

外国的自鸣钟传到中国以后,康熙皇帝命令造办处仿制,我们仿制的自鸣钟会写皇帝喜欢的“八方向化,九土来王”,这样的精益求精也是内卷。

清代皇室的后代,因为衣食无忧,所以能把小玩意做到极致,比如鼻烟壶,尤其是内画鼻烟壶,在一个小小的鼻烟壶里画山水、人物,这也是内卷。

国际上,内卷的情况并不比中国差。

先说小日本吧。

小日本的工匠精神不服不行,比如做刀,日本的家族可能几代几十代人守着做刀的手艺不离不弃,这就像瑞士做表一样,那个刀要做到极致。

美国研究互联网,由最初的计算机变成了今天的连接世界的互联网,这也是做到极致内卷的原因。

有人说,中国人爱研究虚头巴脑的东西,这是典型的内卷。

比如研究《红楼梦》、《金瓶梅》,硬要从小说里找出历史的史实来,这的确就像要从一个疯子嘴里说出拯救全人类的真理一样荒唐可笑,但这样的功夫确实在我们国家做了,而且乐此不疲,养活了一大群闲人。

不要笑话中国,外国也有,搞笑诺贝尔奖(IgNobelPrizes)是对诺贝尔奖的有趣模仿。获奖成就极具社会批判和讽刺意味,以幽默搞笑的方式揭露了社会中荒谬的现象,属于“咋一看好笑,后又引人深思”的研究。

搞笑诺贝尔奖由科学幽默杂志《不可思议研究年报》主办,于每年九月在哈佛大学桑德斯剧场举行,随后会有获奖者在麻省理工学院进行公开演讲。它于年创立,当时是颁给那些“不能也不应被重复”的研究。每年有十个领域的研究成果获奖,不仅包括传统诺贝尔奖的五个领域——物理、化学、医学、文学与和平,还包括公共卫生、工程、生物和其他各学科间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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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内卷的俗与雅

内卷虽然是内部的精益求精,但也有俗与雅之分。

皇室是内卷的重灾区,因为贵为皇帝,所以精益求精。

但同样是秉承不计成本,也有俗雅区分。

宋朝的官窑瓷器,明代的简洁家具都是上乘的高雅艺术品。

清朝本来是马背上的民族,靠武力和蛮力征服天下,但清朝的学习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雍正皇帝的名声虽然毁誉参半,但雍正的审美无可挑剔。

到了乾隆,内卷做到了极致,家具繁复复杂,瓷器满工,画得没有一点缝隙,花花绿绿,简直就是恶俗。

虽然乾隆皇帝自诩十全老人,但他的审美却遭到了后世的嘲笑。

林徽因批评她的学生审美差,就曾说,你那是乾隆审美。

世界审美都曾走过弯路,18、19世纪,欧洲上流社会的女子流行束胸和束腰,这种风气电影《泰坦尼克号》上有所表现。

束腰的好作用是让女士显得苗条,副作用是女士饭量减少,人更瘦,腰更细,恶性循环。

另一个是呼吸受限,喘不过气来,容易缺氧。

这也是为什么以前欧洲上流社会的女孩子听到惊悚的杀人案或者遇到男子向她求婚这样激动的消息后会突然间晕过去的原因,心跳加速,耗费的氧气多,但因为呼吸不畅,氧气不足。

所以,一激动,女子嗷的一声就千娇百媚地晕过去了。

只可惜,那时候还不懂得人工呼吸,不然,男人们还不抢着扑上去抢救?

四、内卷的嬗变

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

内卷的形态和表现形式也是这样,无论是经济基础层面还是上层建筑层面,内卷都在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发展变化。

吃穿住行物质层面,从有饭吃到吃的饱吃的好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精神层面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到存天理灭人欲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

扬州菜淮扬菜做到色香味俱佳是内卷,存天理灭人欲也是内卷。

国际上的内卷也是沿着这条路线发展,从欧洲中世纪的黑暗到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的性开放性自由,都是不同形式的内卷。

及至今天,内卷在国外幻化为各种刺激的冒险,比如赛车、跑酷、潜水、跳伞、极限蹦极、无安全措施攀岩、走钢丝等。

我国独特悠久的历史文化,使我们对冒险天生不感兴趣,孔子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蹦极等危险运动。

我们的内卷更多的是在人文领域及生活学习中的细节上。

地级市八点开会,通知到县级,就变成七点半开会,县级传达到乡级,就会变成七点开会,乡级通知到本人,就会变成六点半开会,这是现在的内卷。

省级教育部门要求女孩子裙子必须盖住膝盖,到了乡镇学校就会变成裙子必须要盖住脚踝。

以此类推,包括报送数据、安排学习、学习完写多少字以上的心得体会等等等等,都是这样。

五、内卷和躺平的关系

作者对当下的论文风气深恶痛绝,好多人的论文就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无病呻吟,无限注水。

把大白话就能说清楚的问题非得用拗口的学术用语表述,好像非如此就不足以显示他的学富五车和掉书袋两脚书橱的本色。

比如,观察、思考非得用观照一词,比如对现实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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