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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布韦老布拉瓦约上姆齐利卡兹

来源:津巴布韦 时间:2017/10/30

布拉瓦约(Bulawayo),常被称作是津巴布韦第二大城市,但在我看来,它却是比第一大城市首都哈拉雷更让人惊叹的地方:在温暖湿润的高原上,有宽阔干净的街道,有一排排整齐厚重而多样优美的砖石建筑,有一座座象征旧时繁荣的高大厂房,有南部非洲最大的自然历史博物馆,有多少在南部非洲内陆南来北往的人们留下的痕迹——是的,这就是布拉瓦约,罗得斯曾立志要将其建成南部非洲最美城市的布拉瓦约!

但这也是恩德贝莱人(Ndebele)的布拉瓦约,姆齐利卡兹(Mzilikazi)和洛本古拉(LoBengula)的布拉瓦约。

在布拉瓦约西南方向,离市中心约40余公里的地方,有恩德贝莱老王姆齐利卡兹的坟墓;在东南方向,离市中心约30公里的地方,则有二世王也是末王洛本古拉的王庭。

如今,这两个地方都是在荒野里,在草莱中,车辆难行,人迹罕至,恐怕也只有对恩德贝莱王国的历史有了解和兴趣的人会去访问了。

姆法肯战争

南非高原被称作“大悬崖”(GreatEscarpment)的山峦围绕,这带山峦的东段被称作德拉肯斯山(Drakensberg)。德拉肯斯山背靠南非高原,面向印度洋。这片地区降雨充足,山河谷地众多。在高山与印度洋之间,从海拔米处往下,是一片平缓坡地,坡地气候条件多样,野生动植物资源丰富,既有丰盛牧场可放牧牛羊,也有优良土地可种植玉米等;而沿海地区,则有多个优良港口。

在这片被葡萄牙人唤作“纳塔尔”的地方,居住着操恩古尼语(Nguni)的诸族群,他们开展农牧混合的经济活动,同时也与外界贸易,以象牙等换取布匹、枪支弹药等。这种贸易直接影响沿海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变迁,同时间接对内陆地区产生影响,其中枪支、弹药传入所造成的影响特别突出。枪支弹药使一部分族群掌握了更先进的狩猎工具,从而开始更有效地狩猎以满足外界的需求,但最终却导致了以大象为代表的动物数量的减少乃至在某些地区的消失;枪支弹药更使一部分族群获得更先进的武器,如果有人善加利用,则能开展具一定规模的征服兼并活动。

18世纪末19世纪初时,人口的增加开始对土地、牧场造成越来越明显的伤害,导致可用土地日益短缺。与此同时,19世纪初发生的干旱也使形势更加严峻。为了生存,恩古尼人诸族群先是在内部争斗,然后又向外扩张。

彼时,纳塔尔地区的恩古尼人呈斯威士人(Swazi)、恩德万德韦人(Ndewandwe)、姆塞思瓦人(Mthethwa)三强并立态势。经过一段时间的兼并争夺后,兹威德(Zwide)领导的恩德万德韦人和丁吉斯瓦约(Dingiswayo)领导的姆塞思瓦人开始两强相对。两强冲突全面爆发之初,姆塞思瓦人占据优势,但丁吉斯瓦约却在决战时刻意外身死。临阵失帅,姆塞思瓦人陷入混乱,兹威德不战而胜,并迅速将姆塞思瓦人逼入绝境。

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来自小族群祖鲁(Zulu)的一名军官拯救了姆塞思瓦人,这名军官就是恰卡(Tshaka)。在恰卡的领导下,姆塞思瓦人首先稳住了阵脚,然后在诱敌深入的同时坚壁清野,最终一举击败兹威德,恩德万德韦人被迫北逃,再也没能回到南非。

此后,恰卡左冲右突,南征北战,一系列小族群被吞并,一些族群的名字从此湮没无闻。而祖鲁,这个从一开始也只是一个小族群名字的称谓,却变成一个大王国的称呼。而今天,祖鲁已是南非的第一大黑人族群。

从18世纪末开始的这场黑人族群混战被称作姆法肯战争(Mfecane)。为了在混战中自保并进而壮大,有识有力者都想方设法增加财富,加强组织,提升战力。

他们建立起一种同龄兵团制度。这种制度打破族群界限,按年龄将各族群男性青年进行混编,在减少族群分离分裂主义的同时形成了团结壮大的力量。这种同龄兵团易于组织和管理,征召响应迅速,可分可合,作战配合度高。特别是在实施公牛角弧阵作战时,各兵团分工明确,能对队伍分散、火力不足的敌人迅速实施包围和歼灭。

他们对传统的割礼制度进行改革。传统割礼耗时冗长,且使一部分青少生力军因受割礼而在一段时期内无法有效活动,而敌人很可能会趁机进攻,将这些受割礼者斩杀。面对现实的需要,他们逐渐地采用社会性的仪式,使适龄男性通过加入同龄集团、执行某种展现能力的任务来完成过渡,这样既免除了客观存在的生理和敌人袭击风险,也使成年过渡更具激励性。

他们大都实行以战养战,特别是在族群间战争越来越频繁、战事所及范围越来越广的情况下。他们通过征服扩大财富、畜群,一方面以此奖励作战有力有功者,另一方面也用以维系臣属拥戴;通过征服可以扩大控制范围,从而获得更多的牧场、猎场;征服胜利者还可以通过吸收被征服者人员,进一步扩大劳动力和兵源。

在这场大混战中,既有像祖鲁这样的由小而大者,也有一众被吞并或者偏安的族群,还有虽在“群狼”中不得力但却突出“狼群”而在新地的“羊群”中称王称霸者。

从德拉肯斯山到马塔贝莱兰

与恰卡一样,姆齐利卡兹也是出生于小部落,这个小部落叫“库马洛”(Khumalo)。初时,库马洛部落被兹威德征服合并,姆齐利卡兹族人多有身死,但姆齐利卡兹本人却活了下来,成了兹威德麾下的一名战将。这也与恰卡有些类似,不过恰卡是先成为丁吉斯瓦约的部将,然后再带着人马收复了由自己的兄弟掌管的部落。

兹威德败后,姆齐利卡兹带着恩德贝莱部从转隶恰卡麾下——这并不是什么叛降:首先,兹威德杀死过姆齐利卡兹的族人;其次,在姆法肯战争的大潮里,强即公理,弱者依附强者或为强者效劳往往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兹威德已败,恰卡已是新的强者,而能成为祖鲁王恰卡的手下并为其青睐是一种荣誉。

姆齐利卡兹也是一个强者,虽然他强不过恰卡,但是他仍不安分。在年对索托人进行了一次袭击之后,姆齐利卡兹获得了大群的牛。然而,他没有将这些牛交给恰卡处理,而是留给了自己。恰卡也许并不是一个易怒的人,也可能压根儿不在乎那些战利品,但主人就是主人,仆从就是仆从,姆齐利卡兹必须受到惩罚。当然,姆齐利卡兹也知道恰卡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他很快就带着自己的人遁去,希望能在远离恰卡掌控的地方找到安身之所。而在那里,他就是王。

但是,当时的战火兵锋已越过德兰肯斯山,德兰士瓦高原地带无一宁处。这里有时不时出没的恰卡武装,有被战争冲散的流民,有掌握相对优势武装的混血的格里夸人群体(Griquas),有刚刚迁徙而至但仍在四处寻找落脚之地的布尔人(Boers)。这一群群的人,没有恒常的关系,谁会是谁的敌人,谁会是谁的朋友,谁都说不清。

姆齐利卡兹冲出来后,攻击其所遇到的几乎所有族群,以此养战并扩充人口和兵员规模。从年到年,姆齐利卡兹面对的主要是茨瓦纳人、索托人、斯威士人等,因此也没遇到什么大麻烦。但年时,姆齐利卡兹遭到了格里夸人的攻击。格里夸人是一群混血种人,一般都有一部分白人血统,与南非的白人社会有比较紧密的联系,经济政治组织和军事能力也较强,特别是拥有较多的枪支,且它们操作枪支的技术要强于非洲人。在格里夸人的攻击之下,姆齐利卡兹失败,失去了一部分牛。

年,恰卡被弑,但祖鲁人针对恩德贝莱人的惩罚性打击并未因此而停止,一部分没有跟上姆齐利卡兹的恩德贝莱人被击败并兼并。在这种情况下,姆齐利卡兹变得更加焦虑,他必须尽快寻到一条出路。在这一过程中,姆齐利卡兹一方面要与祖鲁人作战,一方面要防范格里夸人。最终,在年时,姆齐利卡兹离开了德兰士瓦高原地区,进一步往西,进入靠近今博茨瓦纳的较干旱地区。

年,姆齐利卡兹与迁徙而来的布尔人队伍遭遇,虽然姆齐利卡兹人多势众,但却惨败于布尔人的牛车阵(Laager);次年,姆齐利卡兹再败于布尔人之手,并遭到格里夸人和祖鲁人的攻击。此时,姆齐利卡兹已走投无路,只能离开南非,一头扎进茨瓦纳人的地界,往北逃生并求新地。

由于要穿越今博茨瓦纳的干旱之地,饮食难觅,恩德贝莱人不得不将队伍分成两支:一支武装精干队伍由姆齐利卡兹亲率,往西北穿越博茨瓦纳,抵达赞比西河北岸;另一支包含妇女幼儿的队伍由重臣贡德瓦内(GundwaneNdiweni)率领,于年进入今津巴布韦西南部,并在靠近今布拉瓦约法尔肯学院(FalconCollege)的地方立足,建立了恩德贝莱人在津巴布韦的第一个“首都”——王家牛栏(RoyalKraal):吉布歇古(Gibxhegu)。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后,贡德瓦内等人确信姆齐利卡兹已遇难,于是推举恩库鲁马内(Nkulumane)为王。然而,年,姆齐利卡兹却活着回来了。

显然,姆齐利卡兹不会放过那些当自己死了的人,也不会容忍另一个恩德贝莱王,即便这个王是自己的儿子。因此,姆齐利卡兹大举清洗,贡德瓦内等拥立新王的重臣自是难逃一死,恩库鲁马内则被迫遁入南非,其中的一个妻子法鲁塔(Faluta)也被杀死,但这个妻子的儿子——洛本古拉——却被留了下来。

姆齐利卡兹在进行清洗后,又一把火烧了吉布歇古牛栏,然后率众在今布拉瓦约北面的地方建立了恩德贝莱人在津巴布韦的第二个王家牛栏:马赫洛克赫洛克(Mahlokohloko);而后,姆齐利卡兹又将王家牛栏移到因亚提(Inyathi)。年,姆齐利卡兹再次迁徙,在马托博山区边缘设立王家牛栏——这里成为姆齐利卡兹的最后一个牛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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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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